旁观者比嫌疑犯更期待“理想的受害者”

时间：2022-07-12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一月以来，一位青年学者拜访美女，牵动了海内外许多中国人的心。大约一个月前，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就读的27岁中国女学者章莹颖，钻进一名白人男子驾驶的通用土星阿斯特拉私家车后失踪。到目前为止，她的下落不明。

当地警方和美国联邦调查局(FBI)通过观看监控录像，查到了涉嫌作案的同一辆汽车，锁定了嫌疑人，并通过安装的窃听器收集了绑架的口供，逮捕了涉嫌绑架章莹颖的嫌疑人克里斯滕森。尽管嫌疑人在被捕后连续两次庭审中保持沉默，拒绝交代受害者下落，但根据警方掌握的证据，克里斯滕森应该是肇事者。

在警方提交给法院的刑事听证报告中，提到了一个细节。犯罪嫌疑人在参加为张祈福活动时，向他人描述“理想受害人的特征”，并试图在现场挑选下一个受害人。

据此，章莹颖可能并非偶然遇到变态绑匪，而可能早已被嫌疑人关注并盯上。这位准备充分的嫌疑人在她急着赴约的时候，适时出现，然后主动提出载她一程，这让相当警觉的章莹颖不幸陷入困境。

从警方披露的相关证据也可以推断，章莹颖很可能是嫌疑人心目中所谓的“理想受害者”。相关证据显示，克里斯滕森个人更喜欢看日本魔幻漫画和惊悚小说。他曾在自己的脸书账号上说，日本魔幻漫画《剑风传奇》是“我读过的最好的一本书”，这部漫画充满了许多血腥残忍的暴力场景。其次，他也比较喜欢斯蒂芬金的系列惊悚小说《黑暗之塔》，有“惊悚小说大师”之称。小说中无辜的受害者越感到无助，就越影响普通读者感受到的恐怖。同时也能激发精神变态者强烈的快感。

可以推测嫌疑人克里斯滕森是日本魔幻漫画中那样的年轻东亚女性；这些元素可能构成了“理想受害者”在他的攻击幻想中的心理表征的原型。章莹颖可能正符合克里斯腾森在他的侵略幻想中所偏好的“年轻、美丽、天真的东亚女性”等“理想受害者”的心理外貌。

“理想受害者”触及了围观者的痛点。章莹颖的绑架和失踪让海外华人社区感到不安和恐惧。那些变态罪犯对什么样的“受害者”感兴趣？或者说，你具备哪些特质，或者说在什么情况下更容易被犯罪分子盯上？

我能理解围观者的焦虑和恐惧。虽然章莹颖被绑架失踪是一个小概率的极端事件，但很难从中吸取任何教训来警醒旁观者。但是国内外的中文媒体充斥着各种报道，评论和分析每一件事都很详细，这个小概率的极端事件有着可感知的意义。在很多围观者看来，心理已经不再是“小概率”而是可及的“大概率”事件。

就跟飞机失事撞死人的悲剧一样。虽然只是小概率的极端事件，但仍然足以影响出行的人降低选择航班的概率，即使大量无可辩驳的数据表明，乘坐飞机仍然比其他陆路交通方式具有压倒性的安全优势。

既然无法预测和防范像克里斯滕森这样的变态侵略者，在公众面前温和友善，私下却有阴暗暴虐的一面，那么变态侵略者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受害者特征”，或许能给焦虑无助的旁观者带来些许安慰。“他们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受害者？我改！”

其实可以从心理学的角度解释人的心理现象。一旦知道了罪犯喜欢或偏好什么样的特征，焦虑和不安中的人就可以有意识地回避或修饰罪犯偏好的特征，以缓解焦虑。

比如你知道某人是变态杀手，你可以通过避免接触或者和他们打交道来保护自己。你觉得你身边可能有个变态杀手，但你知道他更喜欢什么样的“理想受害者”。你也可以避免看起来像一个“理想的受害者”来保护自己。最让人担心和恐惧的是，你不知道自己身边有没有变态杀手，但变态杀手很可能是有的。我不知道他更喜欢什么样的受害者，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目标。这种焦虑远比恐惧更折磨人，更令人不安。

事实上，每个暴力罪犯都是特定的。他之所以成为十恶不赦的暴力犯罪者，往往与多种具体因素有关，包括天性、性格、情境、个人历史、刺激对象、社会文化，众多且交织在一起。这也意味着，事实上，无法总结出暴力犯罪分子偏好的所谓“理想受害者”的普遍特征来安慰焦虑不安中的旁观者。

“年轻、美丽、天真的东亚女性”等“理想受害者”的心理表象，只是克里斯滕森的特别偏好；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