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灵魂三问”之后的第四问


    时间:2022-07-05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灵魂三问

    有人走进一家钟表店,四处看了看,然后问店主:“为什么你们店里的每一个钟都走不同的时间?”店主回答:“没错。不然你怎么知道哪个钟走得准?”

    这是一个古老的笑话,因为它的智慧而流传至今。全球时间的统一是一件方便的事情,但俗话说“不均匀的多态性是美的源泉”,以科学准确的名义取消了彼此之间的差异,却也是一种损失。说,如果时钟不能随意牺牲,那把时钟换成地图怎么样?直到7世纪到19世纪的所有旧地图,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地图有多精确。精确到没意思。

    打开这本书《欧洲地图里的世界文明史》,看看自公元7-8世纪以来,欧洲人是如何描述他们的地方的。真的感觉像美院老师浏览小学生的作业:压抑自己想笑的念头,寻找灵光一闪。大部分是“速写”,有几个大色块,有一些鬼线,羊皮纸的黄色纹理。愿景简单而陌生。很多地图,如果改为在医学史中收到,就作为地图来解释人体的血液循环,甚至是精子和卵子运动的原理。总的来说,作者通过绘画来“放飞自我”。至少,他们没有打算按照我们今天对地图的期待来期待自己的作品。

    当然,他们的知识和技术太有限,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以此为目标”。准确性并不重要。他们的核心追求是展示基督教价值体系所想象的一个世界的形象。比如8世纪时,塞维利亚大主教圣依西多禄画了一张地图,把一个圆形的陆地分成三部分,成为三大洲,亚洲在上面,占三分之一以上,非洲和欧洲在下半圆的左右,划分三地的两条线都是水体,即地中海划分亚非,尼罗河划分非洲和欧洲。这种地图称为“T-O地图”,是指它的基本形态是一个O形的由两条纵、横线组成的T型水体。最后,地图有一个“中心”,那就是耶路撒冷。

    在接下来的800年里,这种中心-外围的格局没有太大变化;它是主观的,基于古代知识,古代知识的核心是《圣经》。人们把现实中看到的一切都理解为《圣经》年记载的大洪水后的场景。圣依西多禄标注的大陆和水域,还有耶路撒冷,都是他认为记录在《圣经》中的重要知识,而他没有标注的完全不重要,不需要关心。T-O地图是信仰的证明,是“理念先行”的写照。虽然完全没有参考价值,但是当你面对一张世界地图,为“我没来过,我还没去过”而焦虑的时候,你会不会也为当年那些懵懂的古人的确定和冷静,表达五秒钟的敬佩?

    虽然800年来总体停滞,但地图绘制技术进步缓慢:细节逐渐增多,海岸线变得更加曲折坎坷。有海湾和半岛,海洋中有岛屿。除了地中海、尼罗河、顿河等有限的水系,人们还了解了黑海和红海,并试图将它们塞进地图。在11世纪,一张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地图已经可以在地图的一角画出一个肉眼可见的英国,只是需要很好的识别。

    信仰统治着中世纪人们的心灵,地图是信仰的延伸。但是,制图员的谦逊也是显而易见的。他们用天使的形象填满了“世界”周围的角落,有时还把他们的高帽长袍和苍白的脸画在一起(现在的测量员做不到这样的事)。他们都是知识精英,却缺乏画一张地图最关键的条件,那就是整天静坐祈祷,思考上帝,宅在家里,对外界的第一手知识严重缺乏。相反,最有资格画地图的人,却在做劳动者。他们是出海的水手。

    《103010》一书中提到的最有趣的一点是解释这些教会学者是如何接触到具有实践知识的水手,从而增强他们对世界的认识。原来是商船出海,因为需要司法人员和牧师,邀请牧师上船,使他们能够亲眼看到更多的真实世界,收集更多更准确的地理数据和信息。此外,教会中的少数文士,由于对水手航海图的兴趣或其他机会,对其进行了描述和传播,从而促进了地图的进步。

    第二件有趣的事,也许对现在的人更有启发意义的是,在公元8-9世纪的查理大帝时代,古希腊的地理知识最初是从伊斯兰世界接收信息的,这使得印度洋出现在地图上。按照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世界必须是两端平衡的,否则就要翻3354,预测印度洋南部有一块陆地,大胆地画出来。到12-13世纪,十字军东征再次增强了东西方的交流,欧洲的眼界进一步打开。虽然这种“交流”在很大程度上是血腥的,但它启发我们思考今天东西方之间的裂痕。在那个年代,对立双方实际上是同样的宗教,但现在是西方实际上淡化了对上帝的信仰。和依然以信仰为主的伊斯兰教沟通有多难?为了达成新的交换,双方是否还存在“不可避免的战争”?

      不管怎样,现今是没有地理大发现引起的激动了;昔日地图都反映了猜想和探索,是鼓励头脑中的想象和现实中的进取的,所以面对它们,我们也必须想象当时的主人的心情,体会他的想法:他真的会产生如伦敦大学的地图学家杰里·布罗顿所说的感觉,即“忘记了自己其实只是在看一幅地图……觉得个人晋升到了神的高度……飞入云霄,俯瞰大地,以神明的视角一览整个世界”?真有这个视角,那么图本身是不是符合事实,似乎就无关紧要了,因为一览无遗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有时,我们还能在古人身上发现自己熟悉的心理谬误:古人习惯夸大自己所知的那一块区域,把它在地图上放在格外突出的位置,而在社交媒体制造的圈层社会中,我们不也常常把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的生活方式或看法当作社会主流?      这本书的作者也是有侧重的,书写对象集中在中世纪晚期经文艺复兴到18世纪这短短三百余年间,其他时代的地图,包括重要的托勒密世界地图(托勒密据说是第一个使用了经纬线的地图制作者,但这一说带有太强的欧洲中心论色彩,实可存疑)则作简略处理。它总体的历史逻辑是:文艺复兴重新发现的古代文本,加上航海人的活跃,以及印刷术等技术上的突破,使得新获得的大量地理数据得以以小字母形式被充实进了地图之中,又得以相对快捷、高效地印刷,地图制作者也可以比较方便地修改、增补并出版新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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