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教育的思考
时间:2022-07-02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约翰?乔写了一本书,书名是《上学真的有用吗》。这是一个发人深省的好话题。它表达了一个常识,这个常识长期以来被忽视了,所以一旦被指出,就给人们的思想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这个常识就是:上学不等于受教育。在约翰?按照盖的说法,“最强大的教育永远是开放的,而不是别人灌输的。真正的教育只能从自我意识开始,认识真正的你,否则你除了成为一个可怜的劳动力之外,什么也成就不了”。如果学校培养的不是人格独立、充满活力、思想自由、敢于怀疑和挑战一切不合理命令的公民,而是精神和行动统一、有利于权力控制的主体,那么所谓的学校教育与其说是教育,不如说是被囚禁和扼杀。
1917年3月,梁启超应邀到教育部演讲,表达了他对教育的看法和忧虑。梁启超在讲话中说:“教育没有离开科举。现在学校虽然形式上采用了新教材,但精神上还是以猎官为目的,和科举没有太大区别。”“教育总要有当官的政策,这样全国人民才会有当官的想法。”(《莅教育部演词》)看了任公宏文,在网上搜了一些资料:2006年,有媒体称调查显示“40%的小学生长大后想当官”;2010年,又有媒体报道,调查显示“90%的小学生喜欢当官”……我深深体会到了鲁迅先生所感受到的悲哀。他说,“时间的流逝似乎与中国无关。”(《华盖集?忽然想到》)在公共场合被人知道你会有什么感受?
抗战时期,物理学家魏荣爵在重庆南开中学任教。有一年,毕业考试,一个语文成绩很好的学生,交了一张物理的空白试卷,心想反正是不能毕业了,就干脆在试卷上写了一个字,以示心意。魏荣爵看了,在文笔上写了四个评语:“卷虽白,字不错。各人有各人的意愿,给他六十分。”这是《巨流河》齐邦媛讲述的一段轶事。这样的故事,现在真的失传了,让人觉得像个陌生人。
台湾历史学家许倬云生来就有残疾,无法行动。他在辅仁中学读书的时候,学校特别照顾他。徐先生回忆说:“学校的安排本来是一年级在一楼,二三年级都在二楼。为了我的方便,学校安排我们班一直在一楼上课。我很感谢学校。”(《许倬云谈话录》)徐老师的感恩,是对教育人性化的感恩。把学生当成“人”而不是“工具”才是教育的本质要求,否则教育就不配称为教育,而是“奴役”的代名词。
本文来自华纳娱乐文学网 转载请注明
上一篇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