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不可及之地”

时间：2022-06-29 来源：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从叛逆起家的张经常骂人，但他对倚重他的和从来不说一句粗话。有人给胡适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张和为一件事争吵起来。张生气了，说“狗屎”。杨站起来说：“你骂谁呢？”张连忙下拜赔罪道：“这是我们的话。我们一个人不小心溜出去了，这么敢骂人家！”胡适说，“这个故事很美”。

还有一个故事。张最初任命为警察局长。王要求完全的人事权，不受士兵干涉。张答应了他。王致力于全省警政改革，创办警官高等学校，研究日本警察制度。当时张早期绿林兄弟里的一些兵，如冯、唐育林等都不服气，经常向推荐人，而王根本不用。他们很有主见，经常闹事。无奈之下，王只好告诉张实情。有一次在“老虎厅”开会，老张提出这件事，说王永江要做好警察，不准大家乱推荐人。

绰号“大老虎”的唐玉林，与老张并肩作战多年，数次救过老张的命。唐骄横跋扈，纵容部下胡作非为，屡犯军纪，部下屡遭惩罚。于是他在席上发言，攻击国王。不料老张大怒，当众大骂。唐也大怒退场，密谋不出兵作乱，但老张稳住了唐的主要干部张、张景惠，兵变没有发生。但是形势已经很严峻了。全城戒严，连机枪都架起来了。王永江辞职逃到了大连。老张终于把他请了回来，并全权委托他改革警察。

尚玉林离开了奉天，重操土匪旧业。他一年多都没有回来。老张几次叫他回来，他总是拒绝。有一天，张过生日，他唱了一出戏，里面有一段《古城会》讲关羽和张飞的，老张泪流满面。大家问为什么，他说：“兄弟们分开了还能见面，可是我们兄弟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这话传到唐耳中，唐大为感动，自己跑了回去。

若干年后，1934年2月11日，胡适听到这个故事，在日记中感叹：“老张宁愿他的老哥哥造反，也不愿减少他对王永江的信任，这是他最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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