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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姐姐》:当女人成为“姐妹”时 就注定成为“奉献者”


    时间:2022-06-26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我的姐姐》:当女性成为“姐姐”,就注定成为“奉献者”

    最近《我的姐姐》登陆国内影院,口碑也引起了很大争议。这部电影围绕一对失去父母的兄妹展开。姐姐被要求抚养弟弟,在追求个人独立和抚养弟弟之间挣扎。影片上映后,“父母双亡,妹妹还要养弟弟吗?”曾一度登上微博热搜。

    对于中国人来说,亲属之间的称谓不仅划定了他们的血缘关系,更重要的是划定了每个人在伦理秩序中的地位和作用。当安然在《我的姐姐》年被指定为安子恒的“姐姐”时,一系列的义务和责任像洪水一样向她倾泻而下,而对于那些最义正词严的亲人来说,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然不得不面对“姐姐”的身份和角色所带来的问题,因此它遭受了两面夹击、挣扎和痛苦。

    在作者看来,这个故事并不是一个“新问题”。当我们再次在电影中遇到重男轻女、忽视女生、暗地歧视女性的时候,仿佛旧时光又回来了。清末民初,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对传统家庭伦理秩序的质疑和攻击,对家庭女性的轻视和压制,对女性独立和个体价值的强调.这些问题都在《我的姐姐》上再次出现。那么在这些问题的讨论中,我们经历了哪些波折?女性在面对家庭伦理冲突时有更好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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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东亚家庭伦理中,姐姐为弟弟牺牲是相当普遍的。

    《我的姐姐》安然是一个典型的现代女性,对自我主体意识有着清晰的认知,具有很强的反思和批判能力。塑造这种特质的很大原因,从电影里回过头来看,是来自她从小长大,遇到的家庭。对父母和儿子的渴望是“重男轻女”糟粕的延续,也正是这些观念对安然造成了直接而巨大的伤害。

    影片中,父亲为了获得生二胎的机会,宣称女儿是瘸子,让安然扮演瘸子。父母对儿子的执念,也伤害了安然的心理,尤其是对自我价值的怀疑,对作为一个女孩的认知,同时也容易造成自残和贬低。但最终安然并没有在后者的阴影下变得灰暗。她反而成长为一个意志坚强的女孩,这和她从小在姑姑身边长大有直接关系。

    003010很大程度上是在塑造一部女性生活史。这一点在我姑姑和安然之间是非常清楚的。为了生下第二个孩子,父母把安冉送到了姨妈家,姨妈在整个电影中被反复强调为某种“为了他”的形象,比如母亲、妻子和最重要的“姐姐”。从出身家庭到自己的家庭,前者作为“姐姐”的角色给她带来了决定性的影响。姨妈的妈妈直言不讳地告诉她,家里的一切都要先给儿子,所以她不得不放弃去俄罗斯留学经商的梦想,去成全弟弟,那个男孩。

    103010年的安然和阿姨。

    “姐姐”必须牺牲来成全弟弟的叙事,在整个东亚儒家家庭伦理秩序中非常普遍。在赵楠竹《我的姐姐》中,她也因为有了弟弟而被奶奶要求退后,而她妈妈也和《我的姐姐》中的姑姑一样,用一生的时间去包容和牺牲自己的欲望。他们大多对此有着清醒的认识,那就是在男权家庭的观念下,他们被忽视、被贬低、被歧视,却又无从抱怨、挣扎,最后不得不默默忍受,才能期待自己走出来的那一天。

    所以这个故事似乎又回到了“5*4”新文化运动时期,家庭与女性之间非常普遍的矛盾。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惊讶地发现,当很多领域或观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只有家庭伦理中的重男轻女和对女性的攻击依然存在,并且变得更加复杂。

    103010电影剧照。

    《82年生的金智英》,学者张念指出,现代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与她们的身体行动密切相关。把三寸金莲带出闺房这个看似简单的肢体动作,对于现代中国女性来说,却是惊天动地,非常悲壮。导致传统女性被束缚的第一个空间限制就是“家”所构筑的“闺房”,所以第一个被批判和反对的对象就是传统的“家”。曾经给予女性安全和稳定的“家”以及在其中形成的伦理秩序,最终因其封闭性而成为“解放”新概念的对立面,于是离开闺阁和家庭成为现代女性走向独立自主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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