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元摇一摇

时间：2022-06-25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山里的人以前很少做生意，即使做了，也不像是交易。比如卖瓜，不分大小，都有价格；只卖羊，不管大的小的；在步骤——中出售木柴。柴火被码成一个大致方形的垛，然后一个、两个、三个一步一步地丈量。至于脚步声的长短，柴堆的高低，都一般般。

牛和马是相对昂贵的财产，因此测量不应过于随意。所以在买卖的时候，要用拳头或者手指来衡量牛马的大小。但这是专业经销商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现在商品交换增加了，山里人大多会小心。有一次，我在路边看到一个栗子园，就问负责园子的老头怎么卖。老人想了一下，说：“十块钱一斤。”我吓了一跳：“你是卖金元宝的？不就是栗子吗？”对方警惕地看着我，大概是怕城里人油嘴滑舌，所以坚决不让我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十块钱一斤，一分都不能少。

不得已，我去了另一个栗子园。还有一个老人在那里看花园。他一听我要买栗子，想了一下说：“一块钱摇一摇。”

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问了一下，我才知道他没有秤，也没有升，就让我自己去摇园子里的树干。付一块钱，摇一摇，掉下来的栗子都是我的。“摇”就是这样一个量词。

当然，我尽力去摇了。我只摘挂着很多果实的成熟的树。一会儿栗子满地都是，满满一袋子，算是终止了。但主人并没有挑我的毛病，数了几张钞票，却也很开心。

我相信，如果我和他说说话，给我讲讲张父母和李家的家史，给我讲讲明清的旧皇历，他大概会留我吃饭和米酒。白抖栗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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