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文学的另一面是梦


    时间:2021-04-19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文学的另一面就是梦

    对人类生活来说,“梦”是一个不得不说的词。想必每个人脑子里都有无数关于梦的说法和故事,其中最熟悉的就是美国黑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的演讲《我有一个梦》。这种关于自由的“梦想”影响了后世,包括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语言。20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作家Stez Turkel写过一本书《美国梦寻》。当我在80年代初第一次读到这本书时,我看到了美国人是如何在集体意义上“做梦”的。当然,这两个“梦”有不同的内涵。马丁路德金的梦想是关于种族、尊严、公平和自由。我看到的“美国梦”描绘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包括——名大学教授、——名妓女和他们的“美国梦”。

    作为一个作家,在把文学和梦联系起来的时候,我本能的会想到《红楼梦》。很小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红楼梦》的垂直版。当时看不懂内容,书是繁体字,更增加了我的疑惑:不就是一个梦吗,怎么会这么厚,怎么会写这么长?后来当了读者,我知道《红楼梦》是梦,但不全是梦,大多是生活。

    正是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尼莫里森的梦想真正影响了我的文学思想、创作甚至语言风格。我喜欢跟朋友说她的文学创作动机,也就是她文学道路的开始。莫里森的奶奶也是黑人,文化水平不高。奶奶有个爱好。她特别喜欢“解决”自己的梦想:完成梦想后,会为别人拆解分析自己的梦想。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精神享受。但是,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她在耗尽自己的物质之后,经常要求孩子“做梦”。莫里森就是其中之一。小女孩刚开始很无聊,但是奶奶太想用一块钱买一个梦了。因为这个兴趣,她开始给奶奶讲她的梦。孩子没有那么多的梦,就算有也记不全。但她很想要那块钱,于是莫里森开始编她的梦。莫里森认为这是她独创的:不是从文字开始,而是从叙述开始。“编一个梦”,我觉得是对某一类人,某一种写作生活的一种非常微妙的暗示和隐喻。想着自己,虽然童年经历和莫里森相差甚远,有三三三五四两个民族,两个地域,两个时代,不同的意识形态,但从某种意义上说,童年本身是公平的,因为它充满了故事和梦想。

    我自己的文学生涯也起源于一个很不靠谱的故事。那时候我还没上小学。对于那个时代的苏州人来说,夏天的炎热是很难熬的。但是大家都穷到买不起电风扇,40摄氏度就靠一个风扇生活。所以人们期待夜晚,因为他们可以出来享受凉爽。夏天的晚上,大家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点上蚊香,拿着扇子,聊着天,喝着茶。

    有一段时间经常跑到我家对面大哥家听他讲故事。除了我这种一群游手好闲的男生,台下还有几个女生。大哥是工人。他在说什么?现在我想说,他讲的故事能引起我们的兴趣,是因为它们和那个时代的其他故事有很大的不同。他在讲鬼故事!包括一些当时偷偷流传的恐怖故事和手写小说。有一天,他讲了一个故事—— 《恐怖的脚步声》。讲的是一座古城偏僻街道上的废弃建筑。平时这栋楼的门都是密封的,无人问津,周围也是一片荒芜。但是,每到午夜时分,就会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半夜12点,大楼里所有的灯都亮着,而这个时候,小区里隐约能听到楼里楼梯上上下下传来阵阵脚步声,所以被称为“恐怖的脚步声”。大哥描述脚步声的时候,眼睛盯着我们这些孩子,他们第一眼就惊了,“咔嚓,咔嚓,咔嚓”。就在他说话的时候,突然,房子后面化工厂的高音喇叭响了,声音很大。本来是播巴黎公社百年的,后来《国际歌》响了。所以这个恐怖故事就被嘈杂的歌声和清晰圆润的嗓音“糟蹋”了。可惜故事中断后,我们再也没有福气听邻居大哥讲故事了。后来得知邻居大哥暗恋当时在场的一个女生,得知女生不太喜欢他,就没兴趣存局讲故事了。

    奇怪的是,这个“可怕的脚步”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因为对鬼的兴趣,我在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也就是最多只能“写”几百个字的时候,就用幼稚的句法把邻居大哥说的《恐怖的脚步声》记在作文本上。但是,当我写“咔嚓,咔嚓,咔嚓”的时候,因为想象力不足,我停了下来。姐姐当时在农村插队,把我的小短文给知青中心的知青看。她很自豪,因为她的哥哥似乎已经能写恐怖故事了,虽然只写“咔嚓,咔嚓,咔嚓”就要戛然而止。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在当时,也许知青们都是因为姐姐的面子

    ,不得不赞美我几句,可这些夸奖却或多或少点燃了我对于文学、对于“编造”故事的热情。     其实从小学到高中,我的文学营养并不够。当时没有多少经典作品可读,我甚至连《安徒生童话》都没有读过,可我却读过《虹南作战史》。这是一部“奇怪”的书,说它奇怪,是因为如果让现代人读这部作品,也许很少有人能明白它所表现的革命题材与理想。换句话说,文学养分对一个作家来说,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幸运的是,我上高中时,改革开放了。到20世纪70年代末,有大量外国文学作品涌入中国市场;与此同时,文学创作的热情在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各个角落涌动着。我清楚地记得,1979年,在我最讨厌的政治课上,我尝试着写诗。彼时,我着实没什么可表达。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想要歌颂一条河流,可又没见过长江、黄河。好在我家门后有一条黑不溜秋的河,但我可不会如实写它黑不溜秋的样子,相反,我要把这条河写得充满诗情画意——要有一条船,最好还有一个少女。然而事实上,我每天坐在河边都会看见一对母女,她们两个长得都不太好看,母亲瘦瘦小小,女儿黑黑壮壮。她们做着非常不浪漫的工作,通常摇着一条船,把一个钩子伸到河底。去干吗呢?她们打捞河底的砖头,或者打捞别的东西,然后卖钱。我的诗歌当然不能写这些,我写道,“美丽的少女坐在船上”。这也是我第一次虚构自己的个人经历,即把丑的变成美的,将世俗的人生以虚构的方式改写成浪漫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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