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的滋养
时间:2021-01-19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在他的散文集《野果》中说:“今天,虽然生活在其中,但大多数人仍然不知道他们对家乡有什么宝藏。这些土地就像大海中的岛屿,等待航行的人们去开发和探索。”
读这句话的时候,我在江南。长江以南对我来说不是我的家乡。相比之下,这里的土地似乎值得探索。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去当地的农村旅行。
漫长的夏季过后,完成的乡村风景画像再次被涂抹,更加绿了。这时候阳光明媚却不热,淡淡的印楝花在吹,让人感觉像在吃薄荷糖,开心又舒服。
就这样,走着走着,我们遇到了一棵树,一棵长满紫色果实的野桑树。桑枝灵活,就拉下来给女儿摘,她也开心。我陶醉了,却听到老公惊呼。我低头一看,我和女儿都忍不住哭了。一棵树冠状的桑树,树枝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紫色的桑葚,树枝很低,女儿不用脚尖就能摘到。
面对这份来自大自然的礼物,我们的快乐就像此时田野里的绿色,也达到了很高的饱和度。
出门的时候准备了一个小竹篮。以前,我女儿用它来收集野花,每年有一次,她会打包一篮子花,彭李科、水苏和野胡萝卜。此刻,我们把它们分类,用桑叶铺开,用桑葚填满。摘桑树是一件很慢的事情。过了半天,摘下的水果勉强盖住了筐底,不过没关系。内心是充实的。剩下的交给鸟吧。
回到家,我把桑葚泡在淡盐水里,然后挑好吃的给女儿吃。女儿对直接从树上摘下来的原生态水果持怀疑态度,嗅了嗅,舔了很久才敢吃。吃了这一口,我笑了,但最后只尝了几粒。我不得不用剩下的桑树做果酱来接近现代儿童的饮食习惯。
完了,我给她挖了一个大勺子,她只咬了边上一个细细的月牙。唉!这是她习惯的吃法。面包店买的果酱一瓶只有两勺,所以经常一点一点吃。看到了,我对她说:“你可以一饮而尽。”她的嘴张开了,但她没有吃东西。相反,她向我展示了她惊讶的表情。
第二天下午,她进厨房做甜点:把酸奶倒进冰激淋杯中,然后加入冰镇果酱,搅拌,酸奶上出现了紫红色的螺旋图案,很漂亮。不断搅拌,酸奶会逐渐变成小女孩最喜欢的粉红色。平日里我反对她吃色彩鲜艳的甜品,担心色素。现在,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了。
感觉桑葚带来的快乐在她心里发酵膨胀,她很开心。
有朋友看到我们摘的桑葚,说前两天在街上买了一盒,觉得没有小时候好吃。我笑了,我买的桑葚和我亲手摘的真的不一样。买了桑葚或者其他水果,没有了采摘的惊喜和快感,变得淡而无味。平日里家里的水果经常变坏,记不得吃什么,也记不得做果酱。现在想来,可以说执行它们已经决定了它们在人类思想中的地位。
《野果》年,梭罗也说过:“造一艘船,加上足够的设施,雇一个壮汉当小孩,然后航行到加勒比海,要花很多钱.即使这次航行被说成是“赚了很多钱”,我觉得也远不如孩子第一次去野外采浆果有趣。虽然后者带回家的只有勉强盖住篮子底部的小红莓,但它们去了从未涉足过的地方,经历了成长。”
在野外采摘野果,会丰富自己的童年。丰富多彩的童年可以滋养一个人的一生。众所周知,鲁迅先生在《朝花夕拾》年的《童年》中提到过桑葚和覆盆子。丰子恺还在文章《忆儿时》中写道:“蚕铺在地板上,桑葚紫而甜,比杨梅好吃多了。吃饱了,用一片大叶子做了一碗,挑了一碗桑葚,同蒋回来。”
陪伴孩子,给他一个充实有趣的童年,让他离开半条命的时候,可能还是个少年。而我们最终会知道,我们已经涉水过了一辈子的山河,也许最终会到达一个最开始采摘野果的地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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