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乡音,不淡光阴
时间:2020-12-21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编辑荐:我们在这里出生和长大,即使我们没有在这片小土地上生活很长时间,但我们不应该让时间淡化它的一切,它的外观和它的语言。
不知道话题怎么变的,我和奶奶正在讨论家乡的土话,我反应过来了。
我的家乡有很多少数民族,自古以来就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移民。现在住在山上的人之间交流频繁,但十里之外还是有不同的声音。住在山的不同一边的人都说不同的语言。
奶奶说,当年他们这一代,他们长辈只会说本地话,连县市级共用的官方语言都不太好,更别说普通话了。她说她小的时候和外人交流绞尽脑汁也只能说一半方言一半官腔。方言和官方语言差别很大,因为听者听不太懂,说话者也很焦虑。不时会因为语言和发音翻译的歧义而闹笑话。
我的父母和邻居都讲方言,但我们受教育的时候都讲官方语言,很多人也用普通话。所以我们这一代能说本地话的人很少。像我姐姐这样不会说方言,只能大致听懂的孩子比比皆是。很多长辈想和我们聊天,需要把总是下意识出口的方言变成略显尴尬的官方语言。
偶尔听到长辈说方言,我会好奇的学两句,但在这个过程中,我总能被自己奇怪的发音逗乐,有时候连长辈也听不下去笑。
我感叹我说的方言不像样,我奶奶想了想说:“上次谁家阿姨回来了,她不会说方言,连话都不会说。”无论是当地方言还是官方语言,他们都已经不会说了,但还是能听懂,只是和家人的交流不再像没结婚时那么顺畅了。
这样的例子很多。我二姨嫁到国外好几年了,回到老家已经不会说母语了。
不知道有多少像我二姨这样从小说方言长大的孩子,离开家乡好几年都忘了方言,也不知道他们回老家看想说话的乡亲是什么感受,才发现自己的嘴已经不是熟悉的语言了。我只知道就算是我,就算从小不说方言,家里也没教过,看到爷爷奶奶用方言聊天,感觉他们之间有点隔阂。诚然,隔阂与血缘、年龄、性别无关,但偶尔会觉得自己和家里长辈的隔阂,似乎是因为彼此说着不同的语言而形成的。
有句诗说:“离开家,地方口音不会变。”身边很少有人离开家乡很多年却没有改变地方口音。一起长大的玩伴,结婚才两年就变调了,所有粘在嘴唇上20多年的乡音都消失了。当他们有了新家,他们的家乡改变了他们的目的地。从那以后,他们说一种新的语言,只说一种新的语言。他们的口音和说话像一本书,有一种强烈的不同地方的味道。
其实改变本地口音没什么,说本地话也不太重要,反而会觉得很无奈。人还是老人,人的外貌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但地方口音总觉得变了就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现在每次回老家,我和姐姐总是找我奶奶的麻烦,教我们一些土话。即使我们从来不需要出去,即使我们说得不恰当,我们仍然会不厌其烦地学习。外婆也知道我们只是一时兴起,但看到我们想学,她还是很乐意教我们几句。
我们不想靠那种对我们来说略显别扭的白话来维持什么,但也不想成为一个连两句土话都不会说的人。如果邻村有老人问“你是哪里人?”用白话文,我希望我能简单地用他们熟悉的白话文问候他们,并回答我家乡的名字。这种感觉很新奇,很安心。
正是因为我知道这种感觉来之不易。所以,当我知道舅舅在纠结应该给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教什么语言的时候,我会给出建议:“教普通话,普通话在学校的时候或者从小接触电视机的时候自然就能学会。不用担心官方语言,但是会说方言的孩子越来越少了。有时候觉得自己不会说代代相传的话是假的。”
我舅舅的家乡也有自己的方言,跟我家乡的方言差别很大,但是因为是我妈偶尔会说的东西,所以跟我也有一些微妙的联系。我不会说那些语言,但只懂一些单词。我记得最多的是小时候妈妈在我耳边背诵的她家乡的童谣,因为那些半陌生半熟悉的语言,陪伴我走过了很多没有妈妈的夜晚。
地方口音有温度。有的人感慨万千,有的人浅薄,有的人麻木不仁。人和人虽然不一样,但对我来说,地方口音确实成了一种日后烙在心底的思想。
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即使长时间不住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但我们也不应该让时间淡化它的一切,它的样子,它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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