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我们都是和自己赛跑的人


    时间:2021-01-15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期中考试结束,终于有时间生病了。如约而至的寒冷,似乎很能理解。

    紧张了两个多月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数学平均分超过130,其中4人打破了之前的记录。

    发手机的时候,同学们眼巴巴的问我,考的怎么样?

    我说,等你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一切就都结束了,放下一切包袱,过一个愉快的周末,然后继续新一轮无聊的日子。

    但我还是填了第一节课挖的坑,也就是学校老师神秘的吴效应,我教哪个班的数学,哪个班必须考第一,如果我考不到第一,那一定是我教的另一个班。

    生活需要欲望和尖牙。我喜欢说大话,然后默默忍受,默默奋斗。

    02

    每个月底,大学准备考研的时候,我都会和研究员一起出去放松一下。我经常在街上肮脏的货摊上喝醉,几乎都快死了。突然有人起身,然后把别人踢起来,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扶着对方去KTV。

    对于我这个不爱运动,又五音不全的人来说,我是不敢去KTV的。就算去了,也只是躲在角落里喝茶解酒,吃高成本的零食,从来不会用歌伤人。

    有一次,我从厕所回来,因为喝多了,走错了包厢。

    亲爱的温岚,我的弟弟,你很少打败别人,但这次你超越了自己。虽然大家都以为你离开学校就没前途了,但是你没有怨天尤人,没有自暴自弃。我知道你不在乎,因为许多不切实际的鼓励大多来自酒肉朋友或远亲

    我站在那里听完整首歌后,忍不住哭了。一起准备考研的三个人都输了,我准备省考转学,以失败告终。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突然有人说:“哥们,你要是有病就别扛。”

    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听这首歌。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听一首歌就像和一个老朋友说话。他向我倾诉,用最简单的话鼓励我。我们都在和自己赛跑。我们应该为更美好的未来而努力,为非凡的胜利而奋斗。

    可能是巧合吧。从那以后,我的人生好像被上帝翻了个底朝天。四五次之后,我找到了工作,和最后一个进了现在的学校。三年来进展顺利,从普通班迅速过渡到实验班。

    03

    如今,有一些亲近的人读到了李宗盛的歌词在开始时给我的共鸣和鼓励,他们也向我倾诉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了你的故事,想讲给你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们这些在你忙的时候给你发信息的人谈谈。

    1990年后也是一样,当时你在准备考研。我考研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不注重结果只注重过程的谎言,骗不了自己。我想给自己一点勇气,相信自己买你书的勇气。

    可是,最近连觉都睡不着,总是想起你的话。也许有一天,那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会经历一些吃饱了撑不下去的日子,然后步入一个比学校还不讲理的现实社会,怀念他开始的地方。他会想起从梦中被叫醒却没有被骂的那个下午,想起那个其实还算公道的班主任,但他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觉得很幸运,遇到了高中时一直陪我聊天的班主任。现在的我只能僵硬甚至茫然。坚持梦想真的那么累吗?你有多大的信心保持下去?

    家里人说,一个女孩子不要那么强势。差不多好了。亲戚对学历表示不屑的时候,我只是默默的认为夏虫谈不上冰。我不在乎他们。

    我不知道我混乱的头脑在说什么。如果你能看到这些单词,并逐字逐句地读出来,我就满足了。我的烦恼没有人能听很久,我也不想告诉我认识的人,也许是怕他们看穿我。如果打扰了,对不起。毕竟我知道高中班主任的忙碌。

    晚安,陌生人。

    04

    她送这些的时候,我是在填我挖的坑,默默的煎熬着,挣扎着所谓的吴效应。

    学生五点放学,陆续去吃饭。五点半到六点半,经常去上课,和遇到的任何人聊天,聊父母的缺点,或者分析几个话题。请同宿舍的老师吃夜宵。有时候凌晨1点左右回来。我会回办公室写完试卷,绝不让他们过夜。

    看了女孩一字不差的三遍倾诉,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鼓励她,因为很多不切实际的鼓励大多来自酒肉朋友或者远房亲戚。人生如酒,有苦有猛,每个人迟早都会经历这种滋味。

    我大学刚毕业,收拾东西离开了学校。我住的是租来的房子,月薪300,找了一份月薪800的工作维持生计。那时候因为老实坦白的率真性格,经常在工作中碰壁。工资800块,只能吃炒饭,咽咸菜。不管我怎么劝家人,我都不肯回家。假期里,我还是逃不过远方亲人冰冷的目光和嘲讽。

    年少轻狂的时候经常对《向阳花》大吼大叫,像个傻子一样唱《浮夸》。当时觉得老李的歌进不了我的心,类似聊天的唱法更让人无法接受。

    后来经常凌晨三点睡不着,不是因为要和舍友声音嘶哑的谈理想,而是因为工作时间和独处时间无法达成共识,作息混乱。揉揉太阳穴,切换到《山丘》,眼泪在心里流,看不出来累不累。就像有人用盐水洗你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为了适应这个世界,我们都跑得太快,把年轻的灵魂抛在身后。当我们看着镜子里衰老的容颜和莫名的沧桑,想要再回头寻找的时候,却发现它正躲在身体的某个角落瑟瑟发抖,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最近一直很烦。在陌生的城市哪里可以期待和家乡的伙伴说再见?现在我觉得很孤独,但我只是心烦意乱,没有迷茫。你的关心让我温暖,我的家是最心甘情愿的负担。

    05

    李宗盛曾经说过,写歌的人不一定比卖馒头的人好。童年时,台北郊区华商老板的儿子有了做木匠的第一个人生梦想。直到6岁,他在借来的破烂尼龙吉他上学会了第一个和弦。

    作为一个充满挫折的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李宗盛不知道生活会是什么样子。这个电气专业的理科男,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屌丝,但正是这些经历,让他的性格有了相对平凡的一面。

    所以你可以看到,老李从来都不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传教士,也没有试图用歌曲来教会你什么。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平凡生活的体验,情感世界的体验。他与所有普通人交流生活经验和爱的情感。他通过音乐讲述普通人在爱情、生活、奋斗中经历的喜怒哀乐。在他的音乐里,普通人总是被生活推着走。普通人容易迷恋爱情,普通人需要更加努力。

    时间会变老,但感情不会变。

    李宗盛在闭幕音乐会上演唱了《给自己的歌》,歌手在上面演唱,观众在下面聆听。镜头灯扫过他们的脸,小两口面无表情,似乎想起了过去,但歌手微微一笑,百转千回的一种解脱。

    张艾嘉多年前在音乐会上说,事实上,你知道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和你为爱吵架了。我不会带这个男人回家,也不会带那个男人回家,因为我很孤独。有些羡慕,是不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经历的一切我都经历过。

    《爱的代价》,李、张编著,是一个风平浪静,月圆之后的故事。缘分来了,放手,不哭,觉得无力,把话变成叹息。想说的话,不必说的话,不必再提,接受生活中的离别和失落。

    经历过的事,爱过的人都写过歌,其间的温柔和辛酸,醒来后就不需要说了。想要也得不到。走吧,走吧,人总是要学会自己成长的。

    06

    我的学生还在经历这个阶段。他们被一大堆问题包围着。他们还不知道。成功的意义就是超越自己。

    而我呢,正在慢慢把最初的心变成智谋,甚至开始喜欢上老师这个称号。就像老李在《致匠心》里说的,世界之所以嘈杂,是因为匠人纯净、专注、极致、安静。我们一生都会被一些善意的执念所推动,所以我们愿意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专注于做一件事,至少对得起岁月,剩下的就留时间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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