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医学教授的演讲令全场鸦雀无声

时间：2020-12-18 来源：作者：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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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请你看病，告诉你他所有的隐私，脱下衣服检查，告诉你他所有的痛苦，把他的生命交给你，他是仅次于上帝的人，不是普通人。

因为爱情有医疗和医院，如果这种精神熄灭了，就不再叫医疗，那叫交易，不能有尊严。

当XX电视台播放含有《吃命一号》的冬虫夏草等虚假广告时，意味着整条河都被污染了，没有鱼能摆脱污染。控制污染的方法是控制上游。

学生经常问我人文医学有什么用？我觉得从两个层面来说，第一个层面是价值观，第二个层面是人文智慧。价值观是道，人文智慧是艺术。

价值观中的尊严

首先我想说一下道。现在是年底，本月很多医院都会开医院总结会。我听到一些院长在开总结会时说：在过去的一年里，通过全院工作人员的不懈努力，我院住院人数增加了20%，门诊人数增加了30%，收入增加了10%。那么这句话有问题吗？也许在座的董事和医生会认为这是自然的看法。其实我告诉你，这应该不是院长说的，而是创业者说的。我们院长该怎么说？我们应该说的是我们治愈了多少人，帮助了多少人。

我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医院，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有问题。也有医生跟我说，我当医生就是为了赚钱。这本身就是事实，但我想告诉你，只想赚钱，千万不要当医生。这个社会，挣钱的工作比当医生多，比如卖房，采矿，做金融，做IT。但是，有钱有尊严的行业只有两个，一个是医生，一个是老师。在日本，只有两种职业可以称为教师，即医生和教师。

我有一个朋友是北京协和医院的研究主任。他是维吾尔族。他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维吾尔人认为人死后可以升天，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升天的机会。经过集体讨论，贪官污吏、坏警察、坏城管都会被送进地狱，但只有两种职业不经过讨论就可以集体升天，那就是医生和教师。

尊严是什么？我也是医生，经验很丰富。一个人请你看病，告诉你他所有的隐私，脱下衣服检查，告诉你他所有的痛苦，把他的生命交给你，他是仅次于上帝的人，不是普通人。如果医生反而不看病人的口袋，病人会恨死你。

基督教有两点很重要，一是神圣的观念，二是博爱的精神。神圣的观念告诉我们，医生是一群优秀的人。中国中医协会主席张雁灵告诉我，他在90年代去了日本。当时有人来看望这些医生，这让中国的医生很奇怪。我们不是政治代表团，也不是经济代表团，也不是外交代表团，只是医生代表。最后来访者说我想当一辈子医生，但是考不上。我尊重医生！

北京联合家庭医院董事长李必敬是犹太人。她曾经告诉我，为什么犹太人似乎比其他人更聪明、更成功。其实是因为犹太人有神圣的思想。犹太人认为自己是神的子民，所以比别人更努力，更有可能成功。

医生要有一个神圣的概念，都是最优秀的人。不管哪个级别，连村医都是当地最好的人。前两天台湾有个很优秀的医生。现在柯文哲已经成为台北市市长。医生不仅是医生，也是当地的领导者。一个好医生不仅是一种技能，也是他的性格。

然而，众所周知，近年来我们的社会出现了许多问题。上海复旦大学医学院的一名学生在同一个宿舍毒死了他的同学。他曾经说过，我是一个‘空虚的人’，没有价值。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是空的？想想这几年有多少大学生杀过人，比如马加爵，姚佳欣。这些年我们创造了巨大的物质财富，但我们创造了精神财富吗？可以问问自己。我们国家有很多传统美德，比如爱国爱家爱乡，孝顺父母，勤俭节约，以德服人，服务大众，克己，礼，礼，仁，智，信。好像没有这回事。

人文精神的救赎

主持人孟非表示，近年来最成功的《非诚勿扰》相亲对象不是大陆，而是台港澳男人。香港很多年轻人可能参加过“占中”，但有些美德未必比mainland China差。为什么港台男比我们大陆男更受中国女生欢迎？我们说先看才真旺姆、连战，再看徐才厚、薄熙来、周永康。中华美德谁多谁少。

前不久，中华书局刚刚在台湾出版了两本中国传统文化基础教材。我的台湾朋友都跟我说从小看《论语》，我们在干什么？我们思想品德课在偷钟。有北大教授说，这几年我们培养了很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什么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精致是聪明，利己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我们真的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有一次在武汉和撒贝宁聊天，他问我医疗行业怎么样？医疗行业我就不说了。当XX电视台播放“吃我命一号”等虚假广告时，意味着整条河都被污染了，没有鱼能摆脱污染。控制污染的方法是控制上游。中共中央总书记Xi正在治理上游，河水可能很快就会变干净。

这其实就是价值观。你们是掌握了各种先进技术的大专家。功夫满满可以做两件事。一个是勇敢，一个是抢人。做得好和做得不好，人的内心文化决定了你最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一位医生告诉我，他在胃肠科工作的第一天，他们部门要完成的一个指标还没有完成。就在他要下班的时候，一个患有心血管疾病的农民来找他，因为他打错了号码，但那天他没有任何病人，于是他违背良心，给农民开了药。他让农民再挂一个心血管号，农民突然哭着说我没钱了。医生后来说当时有一种坐在台上的感觉，就告别了医院，不再当医生了。

当我们是医生、院长、决策干部的时候，一定不能让我们的医生牺牲善良来获取合法权益。他本来应该付一万，但是他付了两千，另外八千是他自己赚的，这就是恶。

什么是医疗？医疗的本源是慈悲，人看重慈悲。起初，人们去帮助某人是因为他们看到了痛苦。这叫医疗。什么是医院？在中世纪，基督教社会中有许多无家可归的乞丐和穷人。因此，他们建立了一个地方来减轻他们的痛苦，最终形成了一所医院。因为爱情有医疗和医院，如果这种精神熄灭了，就不再叫医疗，那叫交易，不能有尊严。

我们几乎把医院当成企业。我们领导在一起开会，就喜欢说我们医院5亿，我们医院8亿，我们医院9亿，我们医院12亿，我们医院20亿。我觉得医学人文就是这么做的，塑造医生的价值观。为什么谢赫妇产科主任郎京和院士告诉他们，科室的医护人员每周都要读一本书专业之外的书，只是为了扩大知识面。我们的医生应该学会与人打交道，我们不能只与疾病打交道。

有时候是为了疗伤，经常是为了帮助，但是总是为了安慰，总是为了安慰，但是我们有能力安慰吗？这正是医学人文应该弥补的。中国医生和美国医生有什么区别？中国医生现在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我们做了这么多手术。但是和中美医生相比，我们的区别在于爱情。美国医生让病人有爱的感觉，中国医生没有。

不相信科技是我们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全世界大多数人都相信，人死了，就可以升天，拥有另一种生命。但是我们的民族想要追求永生，所以我们发明了很多长生不老的方法。我们绝对是一个对死亡毫无准备的民族。中国人可以忍受一切，家庭矛盾，工作矛盾，社会矛盾，但是我们不能忍受面对死亡毫无准备。对死亡的第一个心理反应是愤怒和震惊。因此，我们的传统文化太需要医学人文精神了。

我就说说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做一个好医生。第一，不想说怎么学雷锋和白求恩。我只需要和老专家老老师聊聊。你一定要想好自己老了会陷入什么样的医生。如果你先当好医生，你的学生也可以当好医生。等你老了，这个老医生会照顾你的。如果你现在不是一个好医生，等你老了，你的学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接你。不能让学生学雷锋，自己学士绅。

第二，做一个对孩子好的人。有很多事情，中国人只会为了孩子去做，去改变。我经常谈论戒烟。如果我们像外国人一样把骨架和黑肺印在烟盒上，很多人根本不会戒烟。我们什么时候戒烟？只要你在烟盒上写着抽烟会让你孙子畸形，我觉得他一定要戒烟。

第三，人为什么一辈子都要来这里？如果有机会游览新疆的沙漠，如果有一滩水，一定要有草。有草就有牛羊。有牛羊就有人，人后就没东西吃了。草的价值是让牛羊活得好，牛羊的价值是让人活得好，人类的价值是让其他生物活得好。这个社会有你更美好，永远不要让这个社会因为我而受苦或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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