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行走皖之南


    时间:2021-01-19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一)墨仙境初版

    上个月底有小学生从北方过来,恰逢另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诚挚邀请。有同学从地球南方的春末踏入北方的深秋,我们约好了走皖南川藏线。

    下午出发的时候,我们第一个晚上选择了离皖南川藏线不远的楚家滩。没想到,我们误入了仙境。

    从宁国进入皖南川藏线东出口,沿着061县道开回西津河,穿越路上的金荷塘,延伸到远处群山中的梯田谷香,落在河中的云朵,以及各色调色板的山林,都会争相踩下刹车,这一切的驻足与行走,都是美好的。西津河的仙女和路上的王子,胜过一对初恋。他们静静地手拉手,肩并肩。他们如此深情,以至于在一座山脊的碰撞中措手不及。他们渴望分开。云坠入西津河,羞红了脸,低头躲进山涧。可是,路爬上山坡,绕过山顶,若无其事。远远望去,他们看到河在山的另一边亲切地等待着。回头看路上的帅哥,都亲过几个。

    我们一路追着太阳,西边的山长得很快,看着橘黄色的太阳被山挡住,只留下金边插在水底的山顶,搅起一股青烟和蓝色的水,刷向天空,一遍又一遍,一层又一层,过了一会儿,水、山和天空都变成了青烟和蓝色,黑夜就这样来了,只剩下青黑的山丘等着渔火。

    我昨晚从那碗鱼中醒来,因为我想起了日出,一只乌鸦和三两只狗在叫。其实到现在,除了那天那碗鱼,其他的菜我还是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碗豆腐炖的“攀石子”(泥鳅:生活在20C左右的高氧无污染急流中)。最后连一滴汤都没留,三天不知道其他鱼的味道。我舔了舔梦里的口水,拉开窗帘。就像掉进了牛奶池,没完没了。我猜太阳穿透浓雾是需要时间的,我又重新拾起了枕头上“爬石”的味道。

    美味的食物一直诱惑着我的味蕾。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房东叔叔说的话,不要错过晨雾。赶紧穿上衬衫,撕开迷雾,奔向河边。穿过淡淡的月桂树,鸡舍和鸭舍都在河边。河堤下的青龙河在哪里?只是一条缠绕的黑龙,包裹在无法转动的白雾里,不停的翻滚,不断的上升。升起的雾气用厚厚的白纱包裹着另一边的青龙山,只留下天空中若隐若现的山峰。我试着下到河边,伸出脚,搅起一片云雾,瞬间就飞进了梦乡。突然,我的脚滑了一下,身体向后仰,屁股搁在鹅卵石上,一圈圈地滑下斜坡。几块“咕咚-咕咚”的石头掉进水里,提醒我河水就在我脚下,我赶紧停下来以免掉汤。我冲回房间,兴奋地大叫。等他们收拾妥当回到河边,雾气已经明显变薄,平静的青龙湾就像一条热汤河,不停地冒出蒸汽,一点一点,一缕一缕,慢慢地飘了上来,青龙山另一边的云纠缠在一起,竹子裹上白纱,在水边做了一条船,分发敷料和敷料,捧出一团火红,但昨夜高悬的红灯笼还没有熄灭,等着点燃千山万壑。竹筏船,静泊轻雾,柳系流水,竹竿渡江,竹筏可以载秋色遍山,但船载不了船的轻雾,柳系河水的秋色,竹竿却支撑不了对岸的伊人。

    太阳一点一点地从云上飘过,视野渐渐清晰。原来的小跑河变得安静平缓,绕过青龙山,转回河湾。水面开阔,形成平静的湖面。被冲走的泥沙逐渐沉积在岁月的彼岸。久而久之,草长鸟飞,柳岸小。冲积平原上,风景如画的河滩上躺着几顶帐篷,紫蓼一对鸳鸯掠过水面,带着点点涟漪的印痕,墨色的皱纹,薄雾轻轻抚上,画面重现,岁月依旧静谧。

    (2)宣城不仅“只有敬亭山”,还有“千尺桃花塘深”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楚家滩,我们继续了皖南川藏线之旅,拂过青龙湖,我们也有过陆羽泥石流。汤芳快中午了,一根大芦苇跟上了我们的脚步。拍了几张漂亮的照片后,我们到达了红树林。因为季节未到,水杉林没有进入红叶期,所以我们没有划进林区。而是在一个很高的观察平台上体验了“皖南喀纳斯”的风格。“,这条危险的盘山公路是在时任县委书记王乐平的领导下,在50个月内建成通车的。成了当地人的“幸福之路”。如今,站在凌涛公路上会生出“为任何地方造福一方”的感觉。从凌涛下来已经半个下午了,我们决定放弃“水磨听戏”,直奔敬亭山。

    宣城素有诗城之称,与李白在此的住所有很大关系。李白第一次应李的邀请来到宣城,就被这里的山水和酒诗所吸引,并住进了敬亭山下的居民楼。“家在敬亭山下,吾将追随谢公所”,享受陶渊明悠闲的田园生活,但好景不长。安史之乱后,他被重新任命到永王府,却被罪流放。相见不厌,唯有敬亭山。“那种感觉!今天我们爬敬亭山,已近黄昏。我们沿途遇到下山的人,天色已晚。行程中我们住在茶鸡古村,可惜回到半山腰。我们爬上山顶不是为了看鸟,看孤云。留下几张照片后,我们赶往茶集。

    离开安徽

    南前,我们绕道桃花潭,穿越万家义门,寻访踏歌古岸,伫立采撷彩虹之桥,听渡口远古的呼号,登怀仙阁看风月无边,过往万家酒馆诗酒云烟,怀古唐史官汪讳伦之碑文,听村民讲述桃花潭流传着的不同版本。传说,李白来到宣城,泾县万村有一姓万名伦的铁杆粉丝,苦于自己地位卑微无法一睹偶像真容,虽然自己有钱,但那时李白没有“午餐晚餐拍卖”,实在没有办法,只有写信给李白,如果放到今天,李白有秘书处,估计就没有今天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了。李白一想到有十里桃花美景,更有万家酒馆等他品尝,就在桃花盛开的季节乘舟到了万村,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万村,不见桃花,只有一个桃花潭延绵十里,也没有一万家酒店,只有一家万姓的老板开的酒馆。被骗的诗仙明显生气了:你这个万姓可真是骗人呵,这么“水”的一姓,干脆你就改姓“汪”吧。万伦受宠若惊,千恩万谢的受了“汪”姓,并盛情款待着诗仙,临别时,用当地最隆重的礼遇----踏歌送别李白,深受感动的诗仙当即赋诗一首《送汪伦》,从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乡绅汪伦,就像春天里成都郊外小路旁的黄四娘,也如独坐雪天火炉边想起的刘十九,名传千古了!

    (三)沉淀的济古村

    从宣城到达查济,天色已晚,古村安静得能听到月光在流淌,满天星光下闪烁着灯光,哪一盏是为我们留下?街上开着门的店铺只三两家,这里,人们习惯着“日落各自归,围桌话桑麻”的慢生活,入夜的村子里,没有熙熙攘攘,没有大红灯笼的热闹,更没有喧闹的酒吧,这与我印象中去过的古村镇很是不一样,原始得一如我梦里的故园,教你莫名地泛起一丝乡愁会生出一份惆怅。

    早上,我在外面的“1,2,3……”的报数声里醒过来,隔窗对望,整齐的几列学生,正听老师交代着,尔后,三三两两地散开了,就像漫进小镇的阳光,悄然无声地渗入古村的旮旯小巷。我立在楼顶,阳光正将笼罩的整个古镇的白纱一丝丝地抽离,青瓦愈黛,粉墙更白,袅袅的炊烟飘向环小村落的三面山坡,小鸟衔来树枝,将昨夜的故事记在蓝天的那朵白云上,又总是被风吹得潦潦草草。时间从山那边轻轻地爬上来,又从坡上悄悄地滚过,季节从叶尖滴下,黄了满地草,红了一山坡。

    济,是古朴的,一切都很原生态,少有再造的痕迹;济,是安静的,没有商业化的燥热,村民们该播种了荷锄整地,稻子黄了就去收割;济,是文艺的,角角落落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写生的“艺术家”,将济记录在今天,保留在过往里。我们沿着弯弯穿过古村的小河漫步,时光潺潺流过,石板桥串起两岸的过往,黛瓦青砖抚平了岁月的蹉跎,参天古树叶落檐角,繁华过后尽显生命的脉络。捣衣槌捶着青石板的笑魇,每个笑魇里都藏有一个色彩斑斓的梦,洗衣少妇美了桥下流水,流水桥上有你撑开的油纸伞,油纸伞又贴在写生少年的古巷里。

    小河涓涓流过,流逝的是岁月,沉淀的是历史。我们顺着小河流出济,冲口长长的小路两侧,是一望无际金黄的枯荷,那是夏天里阳光沉淀下来的。

    从荷田采下数枝莲蓬,搁置后座,从此,一路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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