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这里等你

时间：2022-07-10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她的名字叫凤姐。我们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属于同一个村子。

70年代中期，我回到琼北澄迈山口老家读初三。当年农村学校整天干活比学习还多，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次大规模的劳动。有一天，我的学校接到公社通知，三年级以上的学生全部自带被褥和大米，和县里几个公社的社员一起到30多里外的地方参加“土地平整大会”。

“战斗”持续了一个星期，奶奶给我准备了被子、草席、大米、水桶、工具，30斤重，用簸箕装了起来。我很瘦，背着这30斤的担子，走30里山路，对我来说绝对是极大的考验。

凤姐主动来到我身边，对奶奶说：“奶奶放心，我会照顾好鹰的。”很巧，我和冯被分到同一个劳动组。

在我心中，凤姐美丽大方，成熟淡定，而我还是一个懵懂少年。西凤真的很美。她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虽然只有16岁，但她能像大姑娘一样长大，高挑丰满，比同龄人多一点成熟稳重，每天脸上都带着笑容。她心地善良，整天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她经常帮助别人，村民们总是表扬她。

村里只有我爸妈是国企的“打工仔”，很羡慕。村里的姑娘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一个工薪家庭，这样才能跳出农村。村里有女儿的家庭，经常向我父母表明要嫁的愿望，父母都以孩子小为由拒绝。我不知道凤姐对我的关心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是我觉得凤姐平时在学校对我特别的宠爱和关心。

早上离开的时候，同学们难掩兴奋，有说有笑，一路唱歌给自己打气。走了不到10英里，行进的队伍变得稀疏了。大家走走停停，不停地擦汗。有的同学走不动了，干脆蹲下来不肯走。老师跑前跑后，忙这忙那的。我已经气喘如牛，浑身是汗。脚都肿了，每走一步都疼得不能动。凤姐帮我搅好一切，陪我慢慢走。太阳把她的脸晒得绯红，汗水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她丰满迷人的身材成了路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们在一个叫铜鼓的村子里扎营。村里只有30多户人家，家家都是人。我被安排在村会计家，凤姐住在隔壁。所有的人都睡在客厅的地板上，会计的客厅住了10个人。我睡在客厅的边上。因为脚肿得厉害，脚底长满了小血泡，疼得凤姐忙着烧开水给我泡脚。她让我坐在高脚椅上，她蹲下身子，把我的脚放在她腿上，轻轻揉捏。这一刻，我想起了妈妈给我揉腿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去工地干活了。这个任务是由人来完成的。因为我没有力气，所以凤姐总是完成自己的任务，帮助我。其实我每天的任务基本都是冯杰完成的，他工作习惯，熟练，勤奋，每天都提前完成任务。工地上热的时候，西凤会给我买冰棍解渴。吃饭的时候，她舍不得吃唯一一块手指那么大的猪肉，全留给了我。干了两天，很多同学累得哭着想回家。受我情绪影响，我也崩溃了，凤姐就哄我，陪我吃饭，打水给我洗澡，帮我洗衣服，尽力安抚我的情绪。

一天下午，天气很热，我们刚开始工作不久，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我们淋成了落汤鸡。晚上，我发高烧。离最近的医院也有20英里。天黑了，没有车送我去医院。凤姐知道后，让房东从屋后挖草药烧开水给我喝，还在我头上盖了条暖毛巾降温。有一段时间，我害怕寒冷。她把我裹在被子里，抱在怀里。我害怕发生事故。凤姐一直站在我身边，不敢离开我半步。那天晚上，冯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而是在我身边轻轻躺下。半夜两点，突然头疼的厉害，手不由自主的抓东西。她在黑暗中呻吟了几声，我感觉自己抓伤了她的手和大腿。用力抓东西似乎让我感觉快乐很多。迷茫中，我隐约听到她在我耳边低语，“如果能缓解疼痛，就捏吧。我不怕痛。”我双手挥舞的同时，感觉一只手抓住了她高耸而富有弹性的胸部，她却不躲不闪。在摩擦中，我像小鹿一样跌入梦幻的深渊，不断挣扎，几乎窒息，一股最原始的汹涌从心头升起。我停止了所有的挥手，放声大哭。我抱着她抽泣着，趴在她胸口睡着了。

天亮了，昏昏沉沉的，我依稀记得昨晚的事情。我几次想问又想阻止，凤姐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停的为我忙碌，依旧像一只欢快的小鹿。

那个夏天，我13岁，她16岁。从此我感觉到凤姐的眼神不一样了。我知道凤姐喜欢我。

工作后，凤姐给我写了很多信，给我讲她家乡的趣事和变化，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谈感情，给我看一段朦胧的爱情。有一年，她来我单位看我。当她到达时，我被派到北京出差。她在我宿舍等了三天，走的时候还是不见我。

初中毕业，凤姐回老家种地，我继续出去读书。听说大学毕业的时候，十里八乡有不少媒人去凤姐家提亲，都被她拒绝了。我非常生气，我的父母想把她赶出家门。也许是绝望。一年秋天，年纪不小的凤姐终于嫁到了县城边上的一个村子里。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