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道亡国之痛?
时间:2022-07-07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一个
是那桐叶娜拉,一个打着黄旗的内务局本地人。虽然与老佛爷太后有关,但那桐是从基层干起的,20多年的仕途跌宕起伏。
虽然仕途不尽如人意,但那桐依然勤奋努力,终于盼来了一生的伯乐翁同龢。当时翁既是钦差大臣,又是户部尚书,是那桐的顶头上司。平日里,那桐经常去翁府“出个力”、“画个稿”,翁自然能看出他的工作能力。
光绪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朝廷拟定郎中人选,那桐位列第二,无望。这时,翁丽推荐了那桐,甚至不惜牺牲兵部尚书李鸿藻,终于让那桐得到了银医的职位。戊戌变法前夕,翁因内部矛盾被罢黜,遣送回国。那桐听了,仍是晴天霹雳,日记里写满了失望:
5月13日,毛科到永定门外的马家堡火车站为翁诗南叶璇送行,几十个人为他送行。正好翁石坐了拜登的车,有一种别离感。
老师虽然回国了,但他的事业还会继续。要想在官场立足,背后必须有一棵大树。那桐自然知道这个办法。经过一番选择,那桐发现荣禄最靠谱。在晚清官场,官员如果能迅速升迁,原因只有两个:一是出身高贵,二是为官经营能力一流。戊戌变法后,荣禄深得慈禧宠爱,成为军务尚书,成为满清权贵的领袖。容虽然城府极深,城府极深,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贪财。有一次,那桐升任京唐,感谢前任上司。“一千块钱,荣中华得赏,四十金得崇文山尚书赏,四十金得许的赏……”。按照惯例,敬堂给的礼物是40两,而那桐一个人就给了荣禄1200两,明显是为了讨好他。长此以往,荣视那桐为心腹,重点栽培,很快就把他扶到了礼部右侍郎的位置上。光绪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那桐极力讨好朝廷,颇得慈禧和荣禄的欢心。次年5月14日,那桐从“四级京堂候补”升任总理衙门大臣。不料,容闳于光绪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病逝。此时的那桐虽然已经成为一个强有力的政治人物,但仍需要寻找政治后盾。转了一圈后,他找到了晚清最著名的贪官——太子奕劻,——。
当然,在那桐看来,容闳和奕劻虽然是参天大树,却保护不了他们的生命。只有赢得老佛爷的信任才是关键。庚子之变后,那桐奉命留在北京处理善后事宜,不辞辛劳,格外辛苦。他的精明最终引起了xi慈禧的注意。光绪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六月十七日,那桐收到好友桂月亭的密函,称“允皇后在京有功,赏银六百两”,并要求那桐“不打折扣地谢恩,不做申报”。果然,三个月后,那桐收到慈禧六百两“私房钱”,“我只觉得没什么”。慈禧偷偷给大臣钱,这在晚清是不常见的。很明显,慈禧已经把那桐当成了心腹,但因为是叶赫那拉的同乡,不便给她公开赏赐。两宫回京,那桐很快获得了要职,掌管外事部门。
此后,慈禧对那桐更加宽厚了。光绪三十一年(公元1905年)六月初一,那桐照常到仁寿堂述职。这时,奄奄一息的慈禧对政事颇感厌倦,反常地对那桐说:“你最近处理事务很有经验,以后的朝廷大事就全靠你了。”对于那桐来说,“全靠你了”这句话不仅是孤儿的命令,更是一颗定心丸
如前所述,那桐是从底层爬到顶层的,但他的能力非同一般,更有可能和财神一起开路。那桐在中心的时候,一切仿佛都进入了一个新的循环,重复着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一茬接一茬,下级官员登门求官,献银络绎不绝。
一次,清末民初的著名学者毛鹤亭,被分配为候补道,经人介绍认识了那桐。寒暄了几句,那桐命书办招待他,请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吃饭。席间,书办说:“你被nave赏识是个好工作,但是外面马上就缺平台了!”当时政府是被贿赂的,每个官职的价格都不一样。有这方面技术的答应给那个政府的书商一些好处,除了建立书面文件准时送达。一个不起眼的白鹤亭学者,不知道书局招待他的事实,打算做一笔交易,但只是举起他的杯子反复感谢“正厅恩典”。书碰到了木钟,遗憾地说了一句“怠慢”,就是丢了脑袋。几天后,茂合阁被朋友推波助澜,查出详情,再次去那栋豪宅,被拒之门外。
那桐积累财富的另一个手段是开设典当行。在户政部门工作多年的那桐深知典当行利润丰厚,是一条致富捷径。自从掌管银库后,那桐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从此正式进入典当行行业。
那桐先后收购灯市口等繁华地段的典当行,生意兴隆。例如,“田有斋田二送崔动(拉)指一,与京一千两,月息六厘。
行息,四个月归还取赎。如到期不还,银物两冲”。按那桐所记,一个小小的玉扳指,当存四个月,即可净赚二百四十两。当铺收益之丰着实令人咋舌。
那桐既做官又经商,在官不光言官,在商不忘揽权,最终弄得官场如商场,商场似官场,鼓了自己的腰包,亏了朝廷的国库。“自古召乱之道,莫甚于罔利”,信夫!
三
除去攀缘上级领导、聚敛巨额财富,那桐还不忘在同僚中开发资源,寻找盟友,他与袁世凯结盟便是典型案例。
那、袁之相识,始于小站练兵时期。那桐其时任职户部,掌管银库印钥。当时袁主动登门拜见那桐,袁之目的,明显同审批练兵军饷有关,自然给了那桐不少好处。通过接触,袁发觉那桐富有学识,且行事谨慎,更重要的是其深受帝师翁同龢倚重,不啻一只升值空间极大的“政坛潜力股”。故袁千方百计地腐蚀这位“国家干部”,与之深相结纳。一次,那桐赴日本参加完博览会,归国之际,袁世凯不惜高接远迎,破格接待,“舟行平稳,未正抵大沽,慰亭制军遣小火轮来迎,易乘进口。酉初抵塘沽,换火车,戌初抵天津车站,袁宫保及阖郡文武来迎”。这哪里是接待朝廷中层领导,完全是遵照迎送外国贵宾或元首时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