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对酒心满意足


    时间:2022-06-29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2008年,一个朋友打电话说:“这里下大雪,我在喝青稞酒。”

    我说:“我这里有冰块,我想喝二锅头。”微笑着拜年。

    北齐写信给豫王高晓宇:“我就喝两杯汾清,劝你喝两杯于野。”当时武成帝在晋阳,高晓宇在豫,思之千里,于是劝三杯两盏。

    青稞酒应该在雪地里喝。青稞性寒,青稞酒有冰雪之意。喝了会寒光袭心,拿刀一看血都是热的。

    103010年,贾宝玉要在雪天喝酒,薛宝钗有些言论,说温酒比较好,不然冷酒就暖胃了,怎么会禁呢?这是南方的老酒。如果是北方的烧酒,那肯定是太温了,因为烧酒是寒火。冰消失了,火也就散了。这样的酒还能喝吗?

    寒火是青稞酒,二锅头,伏特加。与二锅头相比,青稞和伏特加略显单薄。如果加入冰块,它的薄度会更亮,更锋利,更有威胁。有时候我也会给二锅头加冰。酒虽稀,更苦,像个赤膊泼皮光棍。

    然后,我喝醉了。第二天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脸上,我的心灵像雨后的绿树一样清新。用酒精把人洗了,或者用蓝色火把烧了,然后想,喝醉了真好,醉醒了也不错。

    醉酒的体验类似于西方人所说的“小死”,一种巅峰时的休克。醉酒后的大睡,几乎是无限的黑暗,纯净,深刻,宁静。人没有恐惧,没有喜悦,没有思想,完全迷失在黑暗中。

    历史上因醉酒而睡得最久的人,大概就是东汉的刘了。所谓“宣石饮酒千日醉”。他在棺材里坐起来已经三年了,这其实是一次死亡。死亡就像一把刀,一个人最大的快乐就在于藏在生命中的那把刀。你不是你,你什么都不是。

    当然,死而复生,醒来的我还是我,这也是喜悦的。

    有一年,也是冬天,我和几个朋友在首都剧院旁边的半坡村喝了一杯。所有人都喝醉了。第二天,我们互相打电话说:“好酒,是真的。”

    当晚,半坡村老板拿出三瓶原味五粮液,看了看标签,将近十年。恐怕老板本人也把它当成了假酒,并认定他在某种程度上对此没有责任。但是酒真的很好喝。勇敢的饮酒者不敢相信。他们觉得自己中了彩票,直到喝醉后醒来。他们的头不疼,腿也不软。

    这是我衡量酒的标准。好酒如北国之雨,云聚,风吹,雨来,雨收,然后天晴,不牵连,不黏。说白了就是一觉醒来不头疼。

    在马来西亚婆罗洲,杜松酒唱道,“外面池塘大,我们不头疼;房间里的池塘很小,我们很头疼。”

    这首歌唱起来很有趣。外面池塘里有水,喝了不会头疼。房间里的“小”池子里有酒,难免要吃止痛剂。酒后吃止痛剂伤脑,但是这么疼会痛。比如我读李清照的词,发现那位女士常常一口闷酒喝下去:“金瓶梅倒了,尽点烛火,不分黄昏。”一醉方休,“昨夜雨过天晴风骤,酣睡未止宿醉”。于是,“寻寻觅觅,凄凉凄惨”,“多么悲伤的一句话!”这样的症状,莫道的“非干酒”其实很头疼。

    酒后头痛是一种重要的体验。李清照的词就是用这样的痛写出来的,古诗词里有很多挥之不去的痛。与感冒的头痛不同,酒后的疼痛是一个废墟,是欲望和悲伤退去后留下的坚硬、黑暗的暗礁。此时,痛苦中的人正处于他生命中的一个荒凉地带。

    当人们互相尊重时,酒是好的。喝青稞、二锅头,如交友,亲密无间;茅台、五粮液,如一位博学的学者,醇香温润。而我和米酒并不是彼此视而不见,也不是互相尊重。每次喝醉了,我都要抱着头后悔两个或者

    在北京,喝黄酒要加姜丝和梅花。如果撒上味精、盐、葱花,趁热端上来就成汤了。我认为黄酒的正确饮用方法是取其真味。北京的黄酒大多来自绍兴,有一年、五年、八年、十年之分。一年苦,十年太贵,五八年略厚。我不知道好黄酒的真正味道。

    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性吧。人天生就有愤怒。我是北方人,黄酒是南方的酒。这酒是阴的,不像烧酒光明正大,轰轰烈烈,是阳的。喝的时候很顺口,但酒劲如梅雨,不知何时起何时去。所以,用黄酒灌醉是婚姻,是无尽的家患;烧酒之醉,是奇峰升起之夜。

    但是很难喝醉。一位老作家在报纸上说:“少喝点,因为不喝醉就没意思了。”这是一个懂酒的人。

    很少会喝醉,不是因为喝多了,是因为年纪大了,喝了也很少会糊涂。座位中间看了六路,加入了连横。用了欺骗、等待工作等三十六计。结果大家都喝醉了,我一个人醒来。

    醒来的人冷眼旁观,看着别人展示自己隐藏的弱点。当然,以我的经验来看,真的很丑。一个醉汉是丑陋的,他的身体、意识和语言失去了连贯性和统一性。你认为这个人正在陷入混乱。

    所以陶渊明和别人喝酒的时候,如果先喝醉了,就会说“我”

    醉欲眠,卿可去。”免得发起酒疯来,自己丢人现眼,别人看着闹心。     陶渊明是临醉时忽然矜持,如果端起酒杯已存此心,人就根本不会喝醉。喝酒而不及醉,也是乐趣,有一种节制的快感,飘然微醺但意识到清明的理性仍在,严守这个分际如同杯中酒满,酒面微凸,多一滴则溢,但恰好就不多这一滴,那种微妙的平衡是美的。     但老是喝不醉也“没意思”。喝醉了很丑,但人要一直不丑也累,爱怎么着怎么着,拳打镇关西,倒拔垂杨柳。死且不避,酒安足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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