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皆无碍
时间:2022-06-29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佛教虽然门派众多,戒律繁杂,但有“五戒”是所有门派都必须遵守的:不杀生,不偷盗,不淫乱,不胡言乱语,不饮酒。苏一生中犯了五宗罪中的四宗。
苏第一次出家时,犯了杀生的大戒。他抓了一只鸽子,藏在后院煮了当五香鸽,就这样被赶出了庙门。他似乎不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他曾经和人谈起被罢黜的事件,并作为素材写进小说。之后参加“拒俄义勇军”、“华兴会”等革命组织,舞枪弄棒,多次参与策划武装起义和暗杀活动。苏第三次出家后不久,就打算组织人枪毙康有为。
没有过路费的时候,和尚也犯了盗窃圈。1903年,苏打算去香港,陈独秀等人坚持留在香港。由于没有路费,他们偷了张的钱和30元钱后离开了。第二次出家后,还偷了师兄的文凭和钱:“出门(指离开《中国日报》出家)后,无处可去。钱在囊中,熟人推荐到惠州某寺庙.但地方贫瘠,收入往往不足。曼知道他呆不下去了,就带了一个老师,有一天去了,于是偷了已故师兄的毕业证和他仅存的两角阴阳逃走。他去省城,坐船到香港,两角银洋只够付船钱。”这里的“已故师兄”是同时受戒的佛教高僧。苏偷了他的毕业证,他在长沙使用的红色名片被命名为“景波”。《〈焚文典〉自序》的碑文和其他文字中也有“景波”二字。
苏的过戒确实有出家的纯真,就像他会问章太炎“孩子从哪里来?”章太炎觉得无聊,要他买一本《男女同城卫生新论》,苏却说:“不然,中西方书都说男女必须有性,其实也有例外。在老家,老公三年不回,老婆能生孩子,那不是女人一个人能生孩子,不需要男人证明吗?”苏没有钱,孙中山和廖资助了他200元。这天晚上,苏请了的许多朋友,说他有钱,甚至请了他的“债主”,孙中山和廖。廖有点生气,但孙中山一笑置之,真的去吃饭了。可见,知心朋友是真的明白,和尚的天真是真的幼稚。
苏一生只爱两样东西,美丽和美食。苏的画很难找,他自己的规矩是,如果有美女要求,“每幅画都要自己出小影,如果是男的就谢绝”。然而,为了美食,似乎美貌也是不必要的。103010的主编让苏做《太平洋报》,屡遭失败,于是有了计划。一天,他在闲聊时告诉苏说,上海新进了一批五香牛肉,据说很香。“闻之,不知多少人下马。”他最后买了3斤,连同莫登糖和吕宋烟草,放在楼上美术编辑室,邀请苏品尝。苏一听到要牛肉和糖,便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楼上走去。叶楚伧锁上身后的门,声称如果舒曼不完成《汾堤吊梦图》,他就不想出来。最终,投降了苏。
苏的食量控制力是世界上最低的。他给柳亚子写了一封信,信中谈到了他在病中的暴食。他颇为机智:“其病骨碎,异乡飘零,旧游如梦。你能难过吗!英前天稍微神清气爽,因为吃了医生背的年糕,所以病了好几天,状态很差。每天服用三剂,加一点牛奶。你想想,医学有八宝饭那么容易吗?”在给另一位朋友的信中,苏补充道:“月饼非常好吃!但是,比如老虎吃蚊子。先生,你想吊人胃口吗?还好我再拿七八个。下午试穿新衣服,去顺源吃三大盘姜炒鸡,一小碗虾面,五个苹果。明日肚皮洞泄,为我天命耳。”明知道吃多了会伤身体,他还是拒绝迎接各种美食,全部接受。有一次,苏去易白沙家做客,主客谈得很投机。到了吃饭的时候,伊白沙用中餐招待他。好家伙,苏真的吃了一个惊人的量。他吃了一碗炒面,两盘虾,十个春卷,还有很多糖果。伊白沙想到苏缺钱,饿了多日,才会这样狼吞虎咽,于是邀请他明天再来。苏舒曼连连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吃多了!明天一定生病,后天也会生病。三天后再来。”他的朋友们戏称他为“糖和尚”和“牛肉大师”,因为他喝得太多了。为了吃东西,苏甚至可以用锤子敲掉镶有黄金的假牙,只为了用金牙换糖。为此,张还写了一首诗来嘲讽他:“清牙曾教黄金为床,只因它偏食口香糖。一下子糖全害羞了,我脱了金床,付了房费。”
苏似乎一生都在与男女矛盾着。早在1908年,当苏还在佛学院(南京社)教书的时候,他就逛过妇女商店,吃过“花酒”。陈曾在青楼里大声批评苏:“你是个和尚,和尚本该清心寡欲。你怎么能这么多愁善感?”苏吃之前,他要念经,柳亚子也写文章大骂他。苏在上海的时候,和一个妓女关系亲密,在上海吃饭睡觉。他的杂七杂八的衣服都放在他的地方腌着,他把自己的家当成了自己的房间。跟他共用一个枕头,就更不用说了,而且从来不动* *。当妓女认为这是不同的,问为什么,舒曼说,“精神上的爱。”柳亚子曾解释说:“自从石亨获释后,他就忙于婚姻和公务。在上海生活的比较晚,很容易在狭窄的地方游泳。妃嫔未富,傅断其禅定。”
苏舒曼
的一生,有好几段令人唏嘘的爱情。13岁时,他曾在上海跟西班牙人罗弼·庄湘博士学习英文,庄湘有一个和苏曼殊年龄相仿的女儿,名字叫雪鸿。苏曼殊对这位女子似乎并没有一见钟情,但雪鸿却爱上了这位浪子。1909年,苏曼殊前往南洋,在船上,他巧遇准备回西班牙定居的罗弼父女。在到新加坡的前一天,雪鸿送给苏曼殊一束曼陀罗花和一册自己珍藏的《拜伦诗集》——这本诗集是由苏曼殊翻译的。诗集的扉页上,有佳人一张小照,照片的反面,有“曼殊惠存”四个字。苏曼殊深为感动,在雪鸿所赠诗集的扉页上写下了一首情真意切的诗:“秋风海上已黄昏,独向遗编吊拜伦。词客飘蓬君与我,可能异域为招魂?”临别时三人皆潸然泪下。此后苏曼殊在给友人的信中坦露自己爱慕雪鸿的心迹:“南渡舟中遇西班牙才女罗弼氏,即赠我西诗数册。每于榔风椰雨之际,挑灯披卷,且思罗子,不能忘弭也。”
15岁那年,苏曼殊随表兄到日本横滨求学,当他去养母河合仙氏老家时,与河合仙的姨侄女菊子一见钟情。菊子身上,一定有苏曼殊养母的影子,温柔而娴静,所以苏曼殊一生,都没办法忘掉这段恋情。苏家强烈反对这门亲事,苏曼殊的本家叔叔甚至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当天夜里,菊子居然蹈海而亡。这令苏曼殊深感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回到广州后,他便去蒲涧寺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