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风者说第二部于谦改变了我的梦想

时间：2022-06-22 来源：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捕风者说（全文在线阅读）于谦改变了我的梦想。

我的童年是在浙江富阳一个叫蒋家门的村子里度过的。村子很大，孙权的家乡龙门镇有迷宫一样复杂的小巷，还有大村子特有的丰富的民间文学。村里的老人大多不识字，但说到八代祖上、村里的趣闻轶事，专家多的是。祖师爷的人情故事，似乎代代相传。在这些故事中有两个耀眼的大师，一个是徐文长，另一个是于谦。几乎每个老人都能讲述他们的故事。不同的老人讲不同的故事，或者同一个故事的不同版本。就这样，两位历史老人就像我祖先的两位祖先。虽然不能见面，但总觉得一直在我身边。

今天不谈徐文长，只谈于谦，因为我刚从于谦祠堂祈梦回来。这是浙江省作家协会举办的第二届作家节的众多活动之一。它不属于我一个人，但我在心里把它当成了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活动。这不是自私，而是自信。我相信在所有参加这个活动的人当中，我和于谦的关系是最特别的。一方面，他曾经是我童年记忆中有名的“祖师爷”，另一方面，我是把这段童年记忆保存得最好的人。可能当地很多人都会有我类似的童年。——误以为于谦是他的祖辈长辈，但要想最大限度地保留这份童年记忆，就需要最大限度地离开自己的家乡，离开自己童年的世界。我就属于这样的人，像一只迁徙的候鸟飞出了自己的巢。我的乡愁和老友的过往只能以童年记忆的形式保存下来，所以最大程度的保存了下来。所以，于谦作为我祖上老人的“那个错误”，就像一块抹不去的胎记，顽固地留下了3354。所以，当我走进于谦祠堂的那一刻，我就像走进了我的童年。老人们讲述的关于于谦的各种故事涌入我的脑海。那份善意感动了我，那种感觉让我恍惚。我想，在这个下午，在这些人里，我是最激动的一个，也是最迷茫的一个，如梦似幻，真真假假，对与错，迷失在时间的隧道里，迷失在记忆的深渊里。

因为我觉得我和于谦有特殊的关系，所以我也很热衷于这个祈梦活动。我暗自想到，我在于谦祠堂祈梦的时候，大概会比别人更容易受到这个梦神的对待，所以我用心准备了一个梦。在记者的追问下，我曾说出我的梦想：希望老钱给我力量，尽快完成我正在写的小说。但那天下午的气氛，如琴声，如歌的古乐，如诗的歌词，于谦的英雄事迹，孩子们健康美好的祝愿，庄严的仪式，虔诚的探视等等，都轻易地让我豪迈壮阔。当梦想祈祷卡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羞愧地写下了我早已准备好的梦想。最终落在梦想祈祷卡上的，似乎不是个人的梦想，而是“人民的梦想”和“社会的梦想”:

英雄不死，仁义长存。

更何况我自己也想不出来。心里觉得很爽，很坦荡。我觉得我根本不是在作秀。是我此刻的真实心情。我甚至清晰地听到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声音：如果世界上没有于谦这样的英雄，没有舍生取义的仁义，没有强奸虐待，没有污浊之气，那我们个人的所有梦想就都完了；像我这种内心比较古典的人更是如此。

我也发现那天有很多人为我崇高的梦想祈祷。我相信这都是真的，哪怕是瞬间的，总之永远不会是个笑话。在那种场合写笑话是不可思议的。这也让我想起了于谦梦祭祠堂的意义，或多或少会给人一种积极的光。当然，我们不可能每天都处于这种阳光中，但我们确实需要这种阳光，哪怕是短暂的一刻。而每一个走进于谦祠堂祈梦的人，我想可能就是这样一个时刻。

2004年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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