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弗里达的蓝房子


    时间:2022-06-20  来源:  作者:[db:作者]  浏览次数:


    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罗几乎家喻户晓。——的形象,花冠和眉毛几乎在一条线上,辨识度很高。她去世后,不止一部与她有关的电影被拍摄,这使她从一名画家转变为公众人物。除了独特的绘画风格,她的人生经历也颇具“戏剧性”,充满了血与肉的挣扎,精神与情感的纠结,既悲壮又浪漫。

    弗里达家境优越,父亲是从欧洲移民过来的犹太人,凭借高超的摄影技术,在墨西哥过着富裕的生活。弗里达小时候活泼好动。她的父亲非常喜欢她,把她送到了墨西哥最好的学校。用“奢侈”二字来形容弗里达少年时期的生活并不过分。但命运在她18岁的花季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遭遇车祸,脊椎断成三段,颈椎骨折,一只脚被压碎,一个金属扶手刺入腹部.整整一个月,她浑身打着石膏,躺在棺材般的箱子里。没有人相信她会活下来。然而,她居然活了下来。在她生命的短短47年里,她至少做了32次手术,一条腿被截肢,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无法动弹。但是依靠这样一个破碎的身体,她让自己成为了一个鲜活的艺术家,在艺术史上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2019年7月,我去了墨西哥城,参观了弗里达的蓝房子3354,它已经成为墨西哥城的一个著名景点。门票比墨西哥国家美术馆的门票难买多了。事实上,只要你一踏上墨西哥的土地,弗里达就随处可见,商店招牌上有她,手提包里有她,t恤里也有她。她已经完全成为了墨西哥的文化象征。

    这让人有些不解。如果只是因为她画的好,应该撑不住这一幕。她的丈夫里韦拉是墨西哥最著名的画家,他画得非常好,在艺术史上占有较高的地位,但他的名字未能像她一样在民间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闪耀。她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职位的?这难道不奇怪吗?弗里达卡罗正在画《戴荆棘项链和蜂鸟的自画像》。

    我带着好奇心去了蓝房子。进门就是一个庭院,面积很大,树高,花美,池塘流水,鸟语花香。房间分布在庭院四周,一楼房间和二楼房间间隔错落有致。估计不是同时建造的,但总体来说非常和谐现代。尤其是所有的房子和墙壁都漆成蓝色,仿佛从宇宙腹地直接辐射出来,对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牌子上写着这不仅是弗里达长大后的家,也是她婚后的家。其中一栋两层建筑是弗里达和里维拉结婚后建造的。楼下的房间现在是陈列室,而楼上的卧室和工作室保持不变。

    他们的卧室是分开的。两间卧室都不大,弗丽达的卧室特别小,床都是单人床,但她在这层有两间卧室,一间挨着画室,一间靠着书房,大概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方便她的需求。她的工作间占据了二楼的主要空间,面对庭院的一面全是玻璃窗,明亮悦目。房间当然是工作台和画架。但是,画架前面有一个轮椅。这位女画家通常坐在轮椅上画画。

    身体有限她能画什么?就像她说的“因为经常一个人,所以做自拍;因为我最了解自己,所以我做自拍。”她一生给我们留下了50多张自画像。第一张自画像是19岁拍的。她穿着红色天鹅绒裙子,看上去既明亮又迷人。后来,她的自画像变得越来越严肃,甚至苛刻,因为生活对她来说越来越严峻:第一,身体上的痛苦从未放过她;第二,她22岁时嫁给了墨西哥著名画家里维拉。多情的丈夫经常和别的女人暧昧,在精神上折磨她。003010 《自画像》弗里达的蓝房子已经成为墨西哥的文化象征。

    由于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她的自画像看起来总是阴森恐怖。即使他们穿着全套服装出现,他们也会加上血淋淋的伤口,或者各种隐喻——比如一条荆棘项链,指甲盖着皮肤,一颗裸露的心,甚至还有一只黑毛的野兽蹲在她的肩膀上,一具白色的骷髅躺在她的身边.艺术史上没有人能做到她的坦率,所以毕加索看到她的画时感叹:我画不出这么好的自画像。

    在蓝房子最里面的平房里,也有弗里达的服装和珠宝展览。走进去,看到她生前穿过的各种裙子、披风、项链、手镯,还有一条戴着红色雕花小皮靴的假腿,让人不禁感受到她生命的光彩。——这个墨西哥女人有多爱美!

    她一直是——的打扮,她留下的照片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她的很多自画像也是如此。即使有伤口或者血淋淋的心的图片,她也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淡定从容。她很少留长发,并大声呼救.让她对生活中的痛苦皱眉哭泣,想都别想。即使她不得不穿上用皮革、石膏和钢丝制成的胸衣来支撑脊柱才能站起来,身体终日疼痛,她也不肯让自己侧着身子一瘸一拐,摊开,用宽袍大袖拖着。她一直梳着凌乱的头发,穿着五颜六色的墨西哥民族服装,戴着花冠。她站在人前一定要雍容华贵,风度翩翩,容光焕发。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弗里达成为了墨西哥文化的象征。想一想,她对打扮的重视包含了两层含义,是其他爱美女性永远不会有的:一是对主流文明的抗争;第二,为生活而奋斗。

    第一个原因

    是,展出的弗里达的服装全是墨西哥风格的衣裙,即那種被称为“特万那”的服装——在深色或黑色的底料上绣出灿烂艳丽的大花朵,美得轰轰烈烈;或是明丽抽象图案的短上衣配长裙,头戴花冠。但这样的美带着“土气”,在20世纪早期上层社交圈里分明是扎眼的“异类”。甚至在墨西哥城本地,顽童见了她都会从后面跑上来问:“咦,马戏团啥时候来城里了?你们什么时候演出啊?”     其实说起来,弗里达身上拥有西方血统,她的父亲是匈牙利移民,母亲是西班牙人与美国印第安人的后裔,算半个西方人。她的丈夫里维拉跟西方艺术界的大腕们混得风生水起,他们夫妇交往的西方朋友比墨西哥本地的更多。然而这都挡不住弗里达我行我素,用装束来宣示自己的文化立场——热爱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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