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青春期的“神经病”


    时间:2021-03-30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青春期的“神经病”

    一个

    我们大胆的身体健康老师是一位50岁的女性。她很厉害,很霸道,管我们叫“猴子”。她不相信我们活泼的猴子有一天会害羞。当她把“男女生殖系统”的私人小班变成不经公开投票就让所有学生听的大班时,“猴子”们都是蓝头、低眼、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作为女孩,我们对老太太的行为感到愤怒。当老太太开始讲解“男性生理”时,教室终于震动了。一个短发女生站起来说:“报告老师,我要提问!”

    老太太很高兴有人加入了她,饶有兴趣地说:“请说话。”

    “我觉得这种班级应该和男生女生分开!但是既然你不想分开!那我自己就好了!”说完,她绕过讲台离开了。她的背部是那么的潇洒,甚至连午睡压扁翘起的头发,看起来也是那么的有活力,像乌鸦的翅膀。

    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看着“生理老太太”,脸色发紫,大声喊道:“什么年代了!有的人比我家老太太还封建!”

    我觉得这不是封建主义的问题,而是……应该是人权的问题。老太太不妨假设一下,如果15岁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住她,当众给她讲男性生理,不知她是否能愉快地倾听,虚心接受,乐在其中。我心里很佩服那个勇敢的女孩,但是我很怂。我不敢冒被记过的风险和她一走了之。我只能忍着教训。事后勇敢的女生被班主任带回教室,罪名大致是:不想上课可以塞耳朵,为什么要跑?

    “我没跑。”她说:“我要走了!”

    全班都笑了,班主任也笑了。大概是他受不了那个“老生理女”。

    这个女孩后来是我最好的朋友冬梅。体育课跑3000米的时候,她自动站在操场中央。我问别人:“冬梅为什么不跑?”有的女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的傻乎乎地答应了:“对,她不跑,她懒!”

    我觉得不公平。我们汗流浃背。她像一个无事可做的人一样站在操场中央。为什么?于是我也落后了,和她站在一起。冬梅看着我说:“嗯?你在干什么?”

    “不做就懒,不让我休息!”

    她突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它充满了早熟的性感、孩子般的超然和与她15岁的年龄不相称的优雅。

    之后不久,我就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嘲笑我了。因为,体育课跑步的时候,我会自动站在操场中央,看着同学像野马一样呼啸而过。我心照不宣地看了冬梅一眼,她用那招牌式的微笑回应我,仿佛在说:“没事,他们每个人都有我们的一天!”

    那一刻,真的有种一个人生活的感觉!

    后来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在体育课上站在操场中央。那一年我们大部分人都15岁了,能够自由面对女生的生理问题。冬梅说,每次去超市,她最喜欢的就是逛逛卫浴区,选自己喜欢的。她说:“挑来挑去,总幻想自己是广告里的那个女孩,好幸福!”

    其实我也是。

    初中毕业后上了重点高中,冬梅上了护理学校。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是不容易见面。我学习太紧,她不断被男生追求。约会从早上安排到晚上,她很忙。

    有一天,我在公交车上突然看到别人手里的报纸。补页上有这么一句话:“认识一个人,需要一个机会;看清一个人,需要智慧;要理解一个人,需要包容。”

    我感触良多,想到了冬天的美好,就老老实实的把这段话打出来,用手机发给了她。五秒钟后,她回来了:“你疯了!”

    她最喜欢叫我“疯子”。很多年后,她说我至少有五万字的疯狂。但这三个字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贬义词,也不包含任何恶意。在冬梅的字典里,如果她说谁疯了,那一定是指那个人有趣,风趣,特别,不俗气。

    其实她自己就是个神经病。初三我们成为好朋友后,她带我做了多少疯狂的事!比如我们尝试用教室的钥匙打开教学楼楼顶的门,结果成功了。考前我们还去天台打羽毛球。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在一栋空楼的天台打羽毛球?羽毛球不停地飘着,像白鸟一样,骄傲而悲伤。

    同桌丁

    由也始终以欺负我为乐事,像个恶魔时刻出沒。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以至于他对我怀着那么深的仇恨。我成绩稍微好一点,他便说我是抄的;我和男同学多说两句话,他就说我花痴;下课后他把我堵在学校后门非要我抽烟。我每每生出杀死他而后自杀的想法,却不知道用实际行动去反抗。我只好跟冬美倾诉,她开始以为我发神经,直到后来我哭了,她才发现原来我是真的痛苦,于是她说:“你等着,我去找他。”     她拍着丁由也的肩膀轻轻说了一句话,从此,我最大的痛苦便被解决了。她说:“你是喜欢张蜚蜚吧?”     她笑出她独有的笑,像个长辈似的,把丁由也气得直翻白眼。说来也神了,从此以后丁由也再也沒有欺负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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