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诗歌

    人生太短暂,去疯去梦去追寻


    时间:2020-12-21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我上中学的时候,我们语文课本上有一个问题:鲁迅先生写道:“我家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枣树。”这句话反映了什么心情?

    我有个朋友叫老罗,在这里读的时候辍学了。他说:“我怎么知道鲁迅先生写第二自然段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但教委知道还是有标准答案的。”

    我的另一个朋友,冯唐,发现了一家黑店,里面卖黄皮的老师参考书。那本书不应该归学生所有,但他可以花钱买。标准答案写在书上——“这句话代表了沦陷区白色恐怖下鲁迅的忐忑心情”。他只是抄了论文。

    老师对全班同学说:“你们看,只有冯唐答对了。”

    老罗和冯唐省去了背标准答案的时间,两人都早早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我属于第三类。我无法挣脱,没有勇气反抗。上课的时候,我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低头在纸上乱涂。我考试的时候瞎琢磨鲁迅先生,卷子发了个红十字。

    时间久了,我被动了。我每天最后到校,第一个离开。

    当时山西的小县城还冻着,没有学校就没有地方去,没有公交车,没有商店,没有小吃摊,没有报摊。有红星电影院,但是只有学校组织看爱国电影才能进。这里是整个城市的娱乐中心。几个老人坐在电影院门口,抱着孩子晒太阳。没有像猫和狗这样的宠物。孩子拿着绳子走来走去,抱着田鼠。它用后脚站立,用前脚吃干馒头。电影院门口有两个裂开的台球室,打一个小时五毛钱。有几个小混混,斜着抽烟,弄得眯着眼。他们在寒风中和猴子玩耍,军大衣的领子是尖的,裙子拖在地上穿成了黑色。追女生的时候粗暴凶狠,没有一点浪漫的感觉。

    除了这些“闲人”,大家都待在单位——描述流水线上产品的量词,大家都嵌在里面。我父母都在文革期间辍学,饱受动乱之苦。他们觉得如果进不了单位,就会变成次品,让人恐惧。他们希望我以后能考上大学的财务会计专业,毕业后分配到铁路局。邻居说这工作不错,不需要风雨,只要算盘打得快,胳膊上一双蓝袖子安稳一辈子,不用花钱就能坐火车。为了让我这样生活,父母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课外书是“闲书”,不能读;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全国转播的新闻节目,因为里面可能有考试内容。在我看来,没有看新华字典有趣——至少有些汉字好看。吃饭的时候被夸带参考书看书,我妈让我姐跟我学。

    我对这种生活没有任何情感,因为即使我自由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中时,我妈妈买了一台红灯录音机让我学英语。短波可以接收台湾电台。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会听《亚洲之声》《中广流行网》。主持人吴、谢德沙、沈婉、林宪正、……我不知道我写对了没有,但是二十年后,我写下每个名字的时候,仍然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是我的朋友。在一个节目中,沈万三说一个叫黄家驹的人在同一天意外身亡,并播放了他的歌曲《关心永远在》。她说:“活着就要珍惜生命,因为我们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在哪里。”她说的时候哭了。

    当时我不知道黄家驹是谁,她说的话没有什么令人惊讶和合理的,但它打动了我。以前没有成年人这样跟我说过话。

    我第一次想到一个职业可以这样。原来人是做交流的,做什么都是为了人。

    半年后,我考上了铁道学院财务会计专业,做了人生中第一件积极的事——去湖南广播电台找工作。领导把我打发走了,因为要想当主持人,必须要学播音,要国家分配。回到学校,我在磁带上录了一个节目,名字是从陈乐融的《另一种声音》上抄下来的,然后去了电台。一个叫尚能的主持人听了五分钟,说:“今晚就要在我的节目上播出了。”他没有征求领导的同意,所以他做了。

    就这样,我进入了通信行业,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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